英 文 名:SYLIVESTER STALLONE
原名:西尔维斯特.恩奇奥.史泰龙
职业:演员、作家、导演、制片人
出生日期:1946年7月6日
出 生 地:美国纽约州纽约市
教育程度:曾就读于迈阿密大学
亲属:妻子--杰莉弗.弗拉文
第一任妻子--萨莎.扎克(剧场领座员)
第二任妻子--布莉吉特.尼尔森(模特儿)
儿子--塞吉.穆恩布拉德
塞尔吉奥
女儿--索非亚.罗丝
在以下的文字里,西尔维斯特.史泰龙叙述了自己的奋斗历程。就像许多人一样,这位银幕铁人的所有努力只是为了控制自己的命运,他为了自己而成功,为了自己而失败,为了自己而去爱,为了自己去面对一切…
当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我的生活是相当艰辛并且迥异于常人的。是一位老妇人抚养着我,而不是我的母亲。那时候我们居住在纽约一套租来的公寓里,我当时才3岁多,却在一个成年人的环境中成长着,我找不到同伴,也没有朋友,缺乏那种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沟通与交流。幼小的我,心中时常充满着困惑与孤独,因而我做出许多离奇古怪的举动以得到人们的注意,去争取别人的爱。现在回过头来看,我想自己之所以投身演艺界,真正的原动力可能就是儿时便有的这种渴望。”
史泰龙是世界上最成功的电影演员之一。1976年他自编自导自演的低成本影片《洛奇》,在奥斯卡电影奖中一举抡元,他本人还获得了最佳男主角与最佳编剧的提名,从此奠定了史泰龙在好莱坞的浪尖人物地位。直到今年,史泰龙已拍摄了22部电影,其中包括许多在电影史上将名垂青史的商业巨片。《洛奇》与《第一滴血》系列片的总票房收入已经超过了20亿美元。史泰龙本人现在也是片酬最高的演员之一,单片酬金超过2000万美金。然而,和他光辉灿烂的事业成就相比,他的个人生活曲折坎坷。他前两次婚姻都以失败告终,他有3个孩子,次子塞尔吉奥今年18岁,患有忧郁症;女儿索菲亚.罗斯才10个月就得了先天性心脏病;唯一可以的是21岁的大儿子塞吉,他是一位雄心勃勃、希望秉承父业的年轻演员。
命运对于史泰龙相当严酷,他的回亿让人止不住长吁短叹。“我在‘地狱的厨房’出生。”
作为弗兰克.史泰龙与杰奎琳.史泰龙的长子,西尔维斯特在一所慈善医院里出生。呱呱坠地后不久,这位可怜的小婴儿就被药用镊子伤害了面部神经,从而导致左脸颊部分肌肉瘫痪,左眼睑与左边嘴唇下垂,语言能力受到极大的影响,很难发出清晰可辨的语音。从2岁到5岁,西尔维斯特都是与保姆生活在一起,这个可怜的残疾孩子只有在周末才能和父母亲见上一面。
5岁时,他与父母亲一起迁居明尼苏达州。“父母的爱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温馨。”史泰龙说,“当时我的父母有着自己的痛苦与困难,因而在他们的生活中留给我与弟弟的时间就很少了。天啊,那并不是一个安宁平静的家,我的记忆里那段时光总是充满着争吵与矛盾。”
1957年,史泰龙父母分道扬镳,母亲将11岁的西尔维斯特留给了他的父亲。不幸的童年之后,接下来的青春期又在一个单亲家庭度过,很难推测西尔维斯特当年是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人生的。许多年以后,我们在银幕上见到的仍然是那么一双忧郁、绝望的眼睛。
“父亲是一个要求十分苛刻的人,如果你所做的与他要求的不是一模一样的话,那你就一无是处,必须接受斥责与更正。而通常他的那种更正方式是可怕的。他让我觉得自己无能极了:‘你为什么不能变聪明点.你为什么不能强壮一些.’我在他眼里一点儿长处都没有,他从未说过他为我感到自豪。”
15岁那年,西尔维斯特.史泰龙已经上了12所不同的学校,大部分学校将他开除了事。“我的学习成绩一塌湖涂,被人认为是一个带坏其他同学的典范。我的校园生活就像在地狱里一样,我必须干点什么来为自己赢得一点自尊与自信,可是我为此所做的出格的事情都犹如雪上加霜。”
西尔维斯特成了个坏孩子,他的降生似乎就是个错误,他没有得到人们的爱与关怀。我们有时会觉得奇怪,为什么银幕上的史泰龙有着一种强烈的反叛色彩,有时甚至与他饰演的角色相冲突。毫无疑问,他个人的生活经历对他的表演风格产生了巨大影响。
“我的一生,从记事开始,就被那种牺牲自己拯救别人的情节所激励。这种拯救是一种纯英雄式的举动,即便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。就在我还不懂事的孩提岁月,我就幢憬着这么一幕,因为我渴望得到人们的尊敬和爱戴。我干过许多傻事,其中最让我高兴的是一次摔伤了颌骨而必须绑上石膏,可当我解释受伤原因时,我不会告诉别人这是从吊床上摔下来受的伤,而是在一辆飞驰的汽车面前去救一个小姑娘。后来,当我拍摄‘洛奇’及影片时,我感觉这是一种内心深处的原始冲动。是的,我有着一种复杂的‘英雄情结’”。
15岁那年,史泰龙来到费城,和母亲及继父生活在一起。“费城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。一天,我参加了一个邻居们举办的教会舞蹈活动,在那儿我一个人也不认识。突然,一个大个子走到我面前,恶狠狠地说:‘数到三,我就打烂你的脸’。我并不是个街上混的小流氓,我对他的举动茫然失措。他数了起来:‘一、二’,然后,狠狠地打了我一顿。我被打得头晕眼花,步履瞒跚地向家走去,越走越觉得义愤填膺:我被打了,被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地羞辱了一顿。终于我猛地转过身来,拼命地去还击,去报复。”这一场争斗很快变成了一场混战,史泰龙满身伤痕地回到家里,既没有赢也没有输,但他却找到了自尊。
“我总有一种正义感在胸中涌动,”他意味深长地说,“任何人都不应去欺压那些无辜的人们,把他们当作—钱不值的东西,并且在蹂躏过后还以为不会有报应。”